月球他亲儿子

咕咕咕咕咕咕咕

怪物

#仍旧是因为想搞杳马所以搞了,杳马真的特别适合搞一点又颜色又暴力的东西。

#阿斯普洛斯x杳马(卡伊洛斯)

#我也不知道打什么tag,总之就是,看这个cp就知道有多雷了对吧,ooc和天雷警告,我爽就行了你们爽不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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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斯普洛斯在教皇厅的地板上醒过来之后,就和其他的圣斗士们一起,被萨莎告知了圣战已经结束。

  具体什么原因,萨莎缄口不言,只是称她与哈迪斯签订了休战条约,至少千年以内哈迪斯不会再入侵大地。然后圣域从念珠中释放被封印的冥斗士,冥府则复活在这场圣战中死去的圣斗士,女神同时也宣布无论曾经发生过什么,新的生命都应该拥有全新的开始:

  “全都过去了,祝贺新的时代。”


  阿斯普洛斯便在双子宫过了一段他以前也从没想过的安逸日子,似乎是因为他在圣战中又是背叛又是跳反,还被曝出有邪神诅咒他,圣域上下都很担心他的心理状况,德弗特洛斯恨不得一天到晚粘着他,生怕他亲哥有什么没想通的又整出什么幺蛾子来。阿斯普洛斯虽然觉得没必要,他心态稳得很,但是这种感觉也蛮不错的,便乐得在双子宫享受了一把养老一般的生活。不过这天,希绪弗斯突然来双子宫找他。

  “阿斯普洛斯,你最好来一下教皇厅。”


  除了日常的晨会晚会,阿斯普洛斯在这几天从没去过教皇厅,黑历史也不是说揭过就能真的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他一边跟着希绪弗斯往上走一边问:

  “怎么了吗?”


  “有个叫做杳马的冥斗士被冥府送过来了,说是个背叛者,冥府已经给了他应有的惩罚,现在认为你是最有资格给予他最后审判的人。”


  ——杳马。

  阿斯普洛斯微微一愣,指尖克制不住地抽动了一下。也对,杳马也是冥斗士,也是在念珠当中应该被释放的灵魂,而且很显然,冥府不会有这个宽宏大量去原谅一个拿哈迪斯的转世做棋子的冥斗士。


  希绪弗斯还在说着:

  “虽然不太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你在这人手上吃过大亏吧,教皇陛下和女神大人也一致认为你最有这个资格处理这个冥斗士。”


  “是吗?”

  阿斯普洛斯应答了一声,事发有些突然,他到从没想过杳马如果落到他手里他会怎么做,那个卑劣的东西,疯狂的怪物,他要怎样才能报复这么多年被恶意扭曲的命运?

  “那么教皇大人和女神殿下希望我怎么做呢?”


  “唔,怎么说呢。”

  希绪弗斯回忆了一下教皇厅里发生的事情,道:

  “雅典娜大人没什么表示,教皇陛下认为应该任你处置,反正冥府剥夺了他的魔星,他也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了。不过因为他是个会不停轮回的古神,如果你想杀了他的话,还要等几天等封印结界制作出来才行。”


  阿斯普洛斯点了点头,一路上的宫都没什么人,现在正是圣域和冥府的蜜月期,也没有什么不开眼的宵小会在这时候打上门,大部分黄金圣斗士们都出门修行的修行、摸鱼的摸鱼,他们走得畅通无阻,速度自然快,不一会儿就到达了教皇厅。

  推开教皇厅的大门踏上猩红色的地毯的时候,阿斯普洛斯差点没认出杳马来。


  阿斯普洛斯对杳马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疯狂的神明上,玩弄命运的卑劣者、被遗忘的古神、不人不神的东西,天魁星梅菲斯特的杳马,他是狂妄而癫狂的,像是通往幽冥的漩涡,狂乱地试图将一切拖入绝望的深渊。但是现在,这个男人被铁链束缚着,低着头跪在教皇厅的地毯上,褴褛的衣衫上裸露着交错的伤口,足以见得“冥府已经给了他应有的惩罚”是怎样的。

  阿斯普洛斯走上前去,坐在教皇座上的塞奇说着:

  “你来了,阿斯普洛斯,我想大概的情况希绪弗斯已经告诉你了。”

  他指了指即便如此也毫无反应的男人:

  “你准备怎么处理?”


  阿斯普洛斯没有回答,或者说他脑子里想法很多,想把这个玩弄了他命运的男人碎尸万段。但是他又觉得不爽,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之前不是挺拽的吗?现在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装给谁看?!

  阿斯普洛斯上前一把扯住杳马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手感很潮湿,配合杳马身上跟伤口比起来并不算多的血迹,看起来冥府送过来的时候有给他清洗过,虽然很明显,一点都不走心。不过一个叛徒的确也没必要花太多心思,死不掉就可以了。

  那张苍白的脸随着阿斯普洛斯粗暴的动作仰了起来,曾经充斥着疯狂的红色眼睛此刻一丝光都没有,麻木而空洞。阿斯普洛斯心中突然升起一丝无名的怒火,仿佛他都蓄力完毕准备出拳,结果打在了一包棉花上。他攥紧手心那几缕头发:

  “喂,少装样子了,怎么了?时间大人这时候开始后悔了?”


  剥夺了魔星的冥斗士虚弱得如同一个凡人,这样简单的拉扯就被阿斯普洛斯硬生生拽下几缕头发,杳马似乎动了动眼珠子,然而仍旧死寂和沉默。阿斯普洛斯抬头问塞奇:

  “封印结界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制作完成,不如我带他去双子宫,我来看守?”

  他冷笑一声,松开杳马的头发又扯起他身上的锁链,只是些凡铁,哪怕对青铜圣斗士来说都不值一提,然而现在,曾经的神袛连反抗这种东西的力量都没有。阿斯普洛斯觉得畅快,但又莫名不爽:

  “这家伙好歹算是个神,就算没有魔星也很危险,没有人比我更有对付这东西的经验。”


  塞奇点头允许,表示后勤会加班加点,尽量在一周之内把足够封印神魂的结界制作出来。随后又补充道:

  “适当的报复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不要执着于过去,沉迷于施虐会扭曲心智。”


  阿斯普洛斯想了想,觉得有点道理,便把脑子里罗列出的酷刑挨个儿删掉,报复杳马是必要的,但是为了报复这么个东西打破自己的底线就得不偿失了。他点头表示了解,提着铁链就回了双子宫。沉重的铁链和粗暴的搬运方式很快崩开了杳马身上本就没有愈合的伤口,血淋淋地滴到地上,然而他就像个死人似的没有半点反应。阿斯普洛斯有些厌恶这样的毫无反应,便恶意地开口:

  “看呐,时间大人终于也沦落到这个地步了?”


  他故意的使用了这样的称呼,有什么能够比曾经的光辉岁月更能刺激绝望的人呢?他感觉到杳马似乎动弹了一下,有模糊的声响从他喉咙里发出,阿斯普洛斯仔细听也没有听清,似乎只是毫无意义的低吟。他觉得有趣又无趣,快步回到双子宫,德弗特洛斯被血糊糊的杳马吓了一跳,他不认识这个男人,只是本能地觉得不愉快,然而很快被阿斯普洛斯三言两语打发出了双子宫。阿斯普洛斯需要一个清静点的环境,他想要从杳马脸上看到些别的表情,这样万念俱灰的模样让他觉得像是在报复一个死人。


  德弗特洛斯的脚步声很快消失在双子宫门外,阿斯普洛斯冷笑一声,抬起脚踩着杳马的胸口把他踩倒在地上,靴子底按压着裸露的伤口,满意地看到杳马本能地因为疼痛而微微抽搐。不过还不够,这家伙做了那样的事情,就别指望能安安静静等到封印结界完成然后有个善终。

  “神明大人怎么这副样子?被一个凡人踩在脚底下?”

  他弯下腰凑近杳马的脸,恶意地嘲弄着:

  “求我的话,说不定我会放你走哦?”


  杳马鲜红色的眼珠子转向他,空洞而压抑没有一丝光亮。他没有说话,仿佛已经默认了所有的命运,不再抵抗——对,就是这个。

  阿斯普洛斯知道自己不爽在什么地方了,杳马这家伙虽然是个混蛋,然而也是个竭尽全力想要反抗克洛诺斯既定的命运的家伙。然而现在他似乎已经认命了,阿斯普洛斯在那张脸上看不到半点对未来的希望,他厌恶这样的表情。


  ——怎样才能让这家伙露出点别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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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通工具放不上去,我试试看能不能用小号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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